像是一季暮色会慢慢聚拢,什么都未曾停留;像是一束烟光要远远走掉,什么都不会眷恋;像是一抹微凉在冷笑寂然,什么都不再忆恋;像是一切沉默都自杀死去,什么都不想改变;像是所有悲伤都纷杳踏至,什么都刚刚好••••••
阳光在空气中分割出温暖与冰凉的界限,你冲我挥手告别,暗淡了明亮的白天。理想的乐章在继续,我却停止了序,远去的世界里,寂寞对着我哭泣,想让记忆重演,它却载着我的归宿回到了西元前。一卷薄薄的回忆,翻来覆去的咀嚼,满口的苦涩,在唇齿间游弋。
风有它的忧伤,树有它的凄凉,深深的沟壑下过雨,再变成河,就再也没有办法渡过去,在一些隔绝在人与人之间的东西,可以轻易地就在彼此之间划开。
路口的人流穿梭不息,脚下孤独,额角冰凉,有人没有注意到满身散发悲伤的我,有人飘来自己相似的悲凉眼神,看到也好,最好你能忘记,你有你的,我有我的方向。
抬头看暮色,找不到一丝温暖的味道,即使是余晖也驱散不了暮色下的冷,冷的天空、冷的台阶、冷的指尖、冷的回忆、冷的思念、冷的忧伤重重……暮色的温度里,什么都是冷的。
烟光,烟光是寂寞的,人比烟花更寂寞,寂寞的人唱着寂寞的歌,寂寞的歌里说着寂寞的对白,寂寞的对白里流寂寞的泪。
微凉,冰凉的触点,来不及试探,指尖碰上去时,所有的微妙瞬间幻灭,甚至尘点都不舍让触碰。偷不到的时间,淡淡的愁化为一缕泊渚之上的轻烟,水汽氤氲,湿润了眼。
一瞬就是一季,一季就是一年,当一切从最初走到了最后,当所有的相遇都走到错开,头顶仓皇的飞鸟抬高了整片湛蓝的天,记忆深处的微笑晕染开来,模糊了整个世界。(文/通讯员 荣星)